第十八节 偶遇北国美女

        我和同事小谭坐飞机到哈尔滨，又经专车被接到北方边陲的一座城市，这座城市在中国赫赫有名，以出产石油和石油产品闻名，此座小城更因为出了一位历史标志性人物而家喻户晓。
        负责接送我俩的是一个东北小伙子 ，把我们送到当地最豪华的一家酒店，开了两间房，开房的时候我客气的说：“我俩一间房就够了，别开两间了！”其实，我本身有洁癖和静癖（我睡觉一点声音就能吵醒，而且醒了就睡不好了，我自己称为静癖），不希望跟别人睡一个房间，所以出差我喜欢一个人去，如果两个人我就尽量回避。“北京这么大领导来了哪能这么怠慢呢，必须照顾好，两间房方便！”负责接待的小伙子操作浓重的东北口音说到，当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还微笑着看我一眼，好像有什么暗示。“二位领导先休息一下，一会儿我来接你们，晚上大老板亲自给二位接风！”
       接送的人走后，我冲了个澡，这是我的习惯，参加重要活动之前一般都要洗澡，一是为了给人整洁的印象，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洗澡之后会更清醒。洗完澡我在浴室擦拭身体，看着浴室里摆放的各种成人用品，不禁有点意外，当时沿海地区比较开放，没想到东北边陲的小城市也把这种服务做得细致，想来这里市场需求也是不小啊。又想到那个负责接送的小伙子的坏笑，看来这个酒店肯定是有特殊服务了，而且接待方也可能已经安排好了，要不然也不会非得安排两个人住两个房间。今天应该跟小谭一个房间，酒店的特殊服务好拒绝，东道主安排的不好推辞。想来想去也没好的办法，最后也就想开了，既然事已至此就随机应变吧，最重要的是先把自己的工作完成。我洗完澡把头发吹干，躺在床上开始整理思路。
        在北京出发前，老板和金鱼眼一起布置我工作，这种情况很少见。两个人布置我的工作就是：我现在所在的城市有当地唯一家上市公司--众联股份有限公司，该上市公司上市的首日涨幅高达150%，列当时上交所500多只股票的第一位，各类媒体也纷纷报道，好像一只绩优白马股公司横空出世。但随后该股股价一路下滑，到目前为止股价已经跌破了发行价。该公司通过关系找到我们老板，希望合作。所谓合作的唯一目的无非就是拉高股价，多方盈利。由于东北身处经济落后地区，法制环境不是很好，东北人又都胆子大，而且该上市公司老板原来是一家乡镇企业的负责人，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把一个乡镇企业运作成上市公司了。所以，老板不放心让我来摸摸情况。表面上是让我和小谭以调研的名义来，实际上是让我探听公司的核心内幕来了。小谭是调研部负责市场调查的，他分析师出身，身材消瘦带个眼镜，看一眼就能让人跟书呆子联想到一起。小谭肯定是公事公办的调研，也是一个极好的幌子，有了这个幌子我也好展开工作。东北人豪爽好喝，也好面子，上市公司又有求于我们，今天晚上这酒宴肯定是少喝不了了。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还属于傻喝的年代，谈事必须喝酒，但基本上没谈什么就喝多了。不过喝酒也有好处，就是能掌握一些信息，所谓酒后吐真言，酒后的人话多。我提醒自己在酒桌上要注意几点：先吃点东西、然后要一壶绿茶，淡绿茶解酒，喝酒的前半段我就是跟他们傻喝，给对方一个豪爽的印象，这个在东北很关键，也是消除对方的戒心，在喝酒的后期再适当的探听消息。
         当我和小谭进入饭店的包房，上市公司的人已经来齐了坐着等着我们。一个身材高大，留着背头的人站起身来双手握住我的手，“哎呀！易经理辛苦辛苦！不远万里来到我们这穷乡僻壤！”经旁边人介绍知道这就是众联公司的盖老板。盖老板一直拉着我的手走到餐桌，然后挨个给我介绍到场的人员。一一握手寒暄之后，最后盖老板把一个女人叫了过来，“易经理，这是我们公司公关部的苏经理，以后主要她配合你的工作。”“易经理你好！以后请多多关照！”那个时候每个公司都有公关部，好像不成立一个公关部就不好意思叫公司一样，公关部也是美女最多的部门。我打量了一下苏经理，心里不禁一怔，太漂亮了！长得有点像俄罗斯人，听说黑龙江有好多当地人跟俄罗斯人的混血后代，俗称“二毛子”，莫非她就是吗？皮肤是一种有别于黄种人的白皙，没有通常我们想象的俄罗斯人皮肤上的斑点，脸颊丰满，鼻子笔直，鼻尖到鼻子下部的过渡是一道优美的弧线，长睫毛大眼睛，尤其那眼神像会放电一样，丰满的胸部像藏着两个小号足球，这样的胸部就像有引力一样，让人的眼光不自觉的总去关照它。少见的美女啊！“来！苏经理，你坐易经理这边！”盖老板招呼到。随着苏经理在我身旁坐下，一股清爽的香水味弥漫在我的周围。当时的大陆女孩子用的香水一般气味都比较浓，要不就是腻人的甜香，而苏经理的香水味清爽怡人。闻香识女人，看来此女人有很高的个人生活品质。
         酒局正式开始，推杯换盏之际苏经理不停的给我夹菜，还一边说，“先吃点东西垫垫底，不然伤胃。”听的我心里很舒服，不愧是公关部的经理。美女的关怀的效果是数倍于常人的。
       我按照我既定的方针，先跟他们假装傻喝，说一些奉承赞美的话，好像我从北京来就是来喝酒的。不一会儿，人均一瓶高度白酒就下去了，小谭也吐了几回，躺在沙发上睡着了。“换啤酒！”盖老板的舌头已经有点不听使唤了。我心中暗喜，白酒我已经喝的差不多了，如果再喝就要喝多了，如果换啤酒我跟没喝一样。“哎呀！别喝了！我这人不能掺酒，白酒喝完了一喝啤酒准醉！”我喊到。“不行！北京来的贵客，不招待好那行啊！必须喝！不喝就是瞧不起我们东北人！”盖老板的舌头好像被人锯下一节似的，盖老板先给我倒了一杯，自己也满上一杯，然后我们一干而尽。“来，你们每个人敬易经理一杯！”盖老板命令到，说话的语气十足的黑社会老大的派头。酒桌上不算我一共还有5个人，我一气跟他们连干了四杯。最后到苏经理这里了，苏经理站起来，丰满的胸快贴到我的胸口了。苏经理白酒跟我们喝的一样多，现在白皙的脸颊白里透红，又增加了几分妩媚。“易经理，我是女人你要照顾我，我喝一杯你要喝两杯！”苏经理端着杯子微笑着说，那双电眼看得我让我喝四杯我也得应。“好！女人喝一个，男人喝俩，要不就不是爷们！”众人酒都喝多了，说话也没有了刚才的客气劲了。我跟苏经理干了两杯之后，又挨个回敬了他们每人一杯，当然苏经理照例还是两杯。这个时候盖老板已经头靠在椅子上睁不开眼了。我看火候差不多了说到“苏经理，盖总困了，让司机把盖总和小谭先送回去吧，我陪大家喝。”“盖经理一边嘴里叨唠着我没喝多、我没喝多，一边被人架走了，小谭倒是老实，被一个东北大汉背走了，也没有问问人家要把他卖到哪个市场去。
        “咱们的公司现在很火啊，真羡慕你们这些公司高管，挣的不少吧！”我开始了我的工作。“哪里哪里，哪能比得上你们北京啊！挣点养家的钱。”众人应付到。我继续问“公司今年的业绩也该不错吧，我看报纸上介绍的非常好，大家都非常看好你们公司的前景。”“好啥啊好啊！”一个面相憨厚的人说到，他的话刚一落地，旁边的人就瞪了他一眼，“你瞪我干啥啊，我说错了吗，你们不敢说我敢说！”显然他是喝多了。喝多了的人你越不让他说话他越是说个不停。“工资都欠着没发呢，先前承若的事也没有兑现，职工要闹事呢！”这个人不停的说着。“你喝多了吧，赶紧走吧，旁边两个人生硬的架起了他。“易经理，让苏经理再陪陪你，我们先走了，不好意思啊，苏经理！你陪好易经理啊！”其中一个好像是总经理的人说到，然后架着面相憨厚的那个人出了包间。我不禁有些失望，喝了好半天的酒，刚有一个酒后吐真言的就被架走了。这酒可是白喝了，一看苏经理就是一个不好对付的角色，在她这里估计我什么话都套不出来。我真正寻思着，下一步怎么办，苏经理说话了：“想什么呢？刚才人多你话也多，现在人少了，你就发呆啊！好了现在就剩咱俩了，我好好陪陪你！”